我说道:“过来。” 四个人极其不情愿地向我走过来,我赌定他们不敢有小动作,行在江湖,考的就是一个诚。 菊娘从怀里拿出一个锦囊扔给我:“不是我耍赖,而是我知道的也有限。” 我打开锦囊,里面掉出来一根还带着血舌头。 “问吧。” 我把那跟舌头举高:“白恪他在哪里?”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就在你的身边,并没有离开你。” “那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