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声幼年状态,正在成长中的恒星,并不是一个太过夸张的称呼。 “老夫,的确是献丑了。” 徐言在吐血中倒退,以剑驻地,在虚空中站定,低沉道。 他知道,自己这两千余年来的独自探索,想要独自走出一条通天的炼虚道路的狂妄想法,完全是一个梦幻泡影。 此时,别说以这条道路晋升炼虚了,连一个元婴期的大日剑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