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就睡着了，季寒才知道，他说的是醉话……

太子说：“那小丫头有点意思，是个小魔女……应该算个疯批病娇吧，这还小呢，等长大了可了不得，疯批大反派啊……想想就带劲。”

可笑！

季寒摇头。

他如果是妖怪或者什么邪物，前半辈子也不用过的那么惨了，可若不是，那谁是呢？这个问题季寒连想都不敢去想，怕把自己逼疯。

老东西看出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