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此时的孟建元,就是这种角色,他明明已经快把十个亿输干净了,却还在玩黑牌,明显就是不懂赌术,只知道头昏脑热的去下注。 看似豪迈,实则憨批。 “你可只能再跟一次了哟。” 中年男子见孟建元再次跟注,而剩下的筹码只剩下了两千多万,不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 “不用你操心,我这盘赢定你了!” 孟建元双拳死死捏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