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赫连天对自己的评价,拉夫斯摇了摇头:“我并不认同你所说的话,如果你是纯粹的凯利,你就应该懂我。” “我就是以凯利的身份给你做出的评价。”赫连天淡淡说道:“我想,也许你脸上的面具戴得太久,以至于已经完全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 拉夫斯深深地叹了一声,脸上写满了无力与苍白:“你不懂我,你们……都不懂我。” 赫连天却忽然话锋一转,说道:“普鲁士的预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