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在意她怕什么。 她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跑,到了半路才发现刚才走的太急,家传的玉佩落下了,她只得折返,却刚到门口就听见细碎的说话声隔着门板传了过来。 是值夜的宫婢—— “今天谢蕴姑姑又侍寝了。” “有什么好羡慕的还不是用完了就被撵下了龙床。” “可要是有了子嗣” “子嗣她是罪奴出身,当初在牢里的时候身子就坏了,这辈子都别想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