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朕吗” 谢蕴抓着衣领,摇着头缩到了床脚,她不是要拒绝殷稷,只是一想到他身上可能还残留着别的女人的气息,她就生理性的反胃。 就算良嫔的味道已经洗干净了,可香穗的呢贴身女官的用处,她比谁都清楚。 可她更清楚的是,不管是在殷稷心里,还是客官事实上,她都是没资格计较这件事,可是至少沐浴过后再说。 她不求别的,至少给她个心理安慰。 “奴婢病了这许久,身上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