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朕。” 蔡添喜连忙应声走人,殷稷这才抬脚,去的却是另一个方向。 谢蕴又去了之前那个偏僻的宫殿,她怕自己人前失态,只能尽量避着人走,等到了那地方她才将手从袖子里伸出来,伤口很疼,烫伤交叠着冻伤,看着触目惊心。 她眨了眨眼睛,将脸埋在胳膊里轻轻蹭了蹭。 快过年吧,过了年就只剩四年了。 她一下一下的深呼吸,胸腔里喷涌的酸涩却仍旧不停地往上涌,激得她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