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捂住了头,心里有些茫然,她不知道既然是疲累所致,为什么休息了一整天,反而会越疼。 可她没有太医去问,便也只好忍着,想去看烟花的心情也并没有因为这疼而消减半分,她仍旧拖着疲惫的身体下了地。 寒风呼啸,窗户只开了一条小缝,便冷得人一哆嗦,可谢蕴却顶着这风在窗口坐了下来,透过那缝隙看天上的烟火。 乾元宫距宴云台有些远,中间又隔着层层叠叠的宫檐,将所有的璀璨都遮掩住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