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就是在那个时候生出来的。 他轻轻摁着那厚厚的痂,沉默着没有开口。 蔡添喜也识趣的没有打扰,放轻了动作慢慢收拾那些被殷稷翻乱的衣裳。 “罢了,”不知过了多久,殷稷还是叹了口气,“她在宫里伶仃一人,朕和她计较什么。” 蔡添喜一听这话头就知道这是要服软,顿时有些惊讶,要知道以往遇见这种事,殷稷可是只会用尽手段逼谢蕴低头的。 可有人肯低头就是好事,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