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着他以后就不是奴才了,可以体体面面地做人,不用和他似的再卑躬屈膝,嘴边的话就又咽了下去。 殷稷也没在意:“这次科举舞弊的案子,各家都牵扯其中,有人心虚,自然会生事,不奇怪。” 德春应了一声,看着手里的名单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殷稷瞥他一眼:“没问出些别的” “问出来了,他说是悦嫔派他来的,但奴才觉得不可信。” 殷稷一挑眉:“哦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