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政务耽搁得一宿都没能过去,夜里他就做了个噩梦,天还黑着就被惊醒了,好不容易撑到日头大起来才来看她,却没能见着。 现在他心口还空荡荡的。 好在这回谢蕴醒着,他隔着薄薄的营帐,听见她在教秀秀读书,大约是虚弱的缘故,说两句话她就会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殷稷听得有些入神,冷不丁蔡添喜喊了他一声:“皇上您怎么在这” 营帐里的说话声戛然而止,殷稷并没有在意,抬脚径直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