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烦你了。” 祁砚面露失望,却识趣地没有和谢蕴争执,大概是知道就算开口了也没什么用处:“姑娘是说行宫吧你若想去只管去就是,可我的人该打点还是要打点,哪怕只是偶尔能帮姑娘一下,也算值得。” 谢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感动的确是有,可更浓郁的却是无力和愧疚。 记忆里,她对祁砚并没有什么特别照顾,她甚至都不记得他们见过几次面,眼下谢家兵败山倒,对方不曾落井下石已经难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