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奴婢为何不知好歹的吗” “不是。” 殷稷连忙否认,虽然他眼下的处境的确因为谢蕴传的那句话变得更加艰难,可他怎么会舍得质问她 他压下身上的疲惫和疼痛,以最和缓的姿态面对谢蕴,“你我之间何谈质问我只是有些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能不能和我说说” 谢蕴浅浅笑起来:“当然。” 殷稷一怔,他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谢蕴笑了,被朝臣气得闷疼的心口骤然松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