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谢蕴慢慢摇头:“你放不下。” 平淡如水的四个字,却仿佛一场宣判。 殷稷防备她的事,她其实早就知道了。 每次她给殷稷的更衣或者按摩的时候,殷稷总爱把玩她的手,起初她以为是因为喜爱,后来她才知道不是。 她那只手离他的心口太近了,让他觉得不安。 就连上次救她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力气,可那只是抵在殷稷胸口的时候,他还是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