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叹了口气:“我是跟着平宁丫头回去了,那个太医也的确有些本事,开始那阵子一直老老实实地医治,可后来见并无人监察,便开始偷懒,及至我返京前,他已经开始明目张胆地索贿,一家人的性命都握在对方手里,内相他们也无可奈何,只能给钱,但他们本就是流放过去的,根本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