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可却是越想越不放心。 虽说这些日子是打着养伤的名义留在行宫的,可殷稷是一天也没清闲,甚至因为荀家和宗亲背地里的小动作,他操劳得比往日更严重,哪怕有祁砚分担,他一日里也睡不到两个时辰,就这还得半夜爬起来,偷偷摸摸地往谢蕴那边去。 这么劳累着,肩膀上的旧伤本就没好,现在又撕裂了,还添了新伤,这样怎么赶路 反正都耽搁那么久了,再耽搁几天又能怎么样呢 他满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