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容易困乏,没多久她竟然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早朝的钟声响起,她才被惊醒,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已经回到了床榻上,而本该睡在床榻上的殷稷却不见了影子。 她怔了怔才下地,打开偏殿门的时候刚好看见銮驾动身。 昨天都病成了那个样子,也不知道热症退没退,今天竟然就去上朝了。 谢蕴扶着门看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自嘲地笑了一声,她这是操得哪门子心殷稷何须她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