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却并没有理会他,只缓步朝谢蕴走了过去,以往逢年过节,谢蕴忙起来的时候他也是一连许久都见不到人,那时候他只是觉得不习惯,可这几天他却是真的度日如年。 可他不能把谢蕴喊回去,这件事很重要。 所以他只能忍,忍到现在才终于再次见到这个人,他满眼都是思念,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沉默许久才苍白地开口:“辛苦了。” 谢蕴屈膝一礼:“奴婢该做的。” 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