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碰了一下,可眼底那一瞬间闪过的沉痛却清晰可见。 他指腹划过灵位的裂口,声音又低又哑:“十五年了” 他十一岁刻好的灵位,已经坏了十五年了。 谢蕴想说点什么安慰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对殷稷的过往知道得得太少了,一句逝者已矣根本毫无用处。 她只好走近一些,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殷稷侧头朝她笑了一声,自己收拾好了心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已经习惯了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