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人了。 殷稷丢开手里翻看的书,略有几分苦涩地笑了一声:“其实不用拦他,我也那么想。” 可是,他竟然不觉得难堪和愤怒,这才是让他觉得悲哀的地方。 “谢蕴,我” 谢蕴抬脚走过去,弯腰理了理他的衣襟,声音低缓:“我明白。” 她明白殷稷的庆幸,也明白他无法宣之于口的复杂心情。 旁人遇见这种事会如钟白一般愤怒,可殷稷不一样,他把萧懿夫人看得太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