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还有点别的事” 那是谢蕴的声音,尾音却已经听不见了。 她走了,甚至连门都没进来。 殷稷刚攒起来的那点力气一点点散了,他慢慢伏在了桌子上,意识被心口连绵不断的痛楚折磨得几近模糊。 谢蕴,你要去做什么呢 我们还没到滇南,还没遇见谢家人,你就又多了一件比我重要的事吗 谢蕴心口跳得厉害,一路追着宋夫人往前,刚才她提着食盒到议政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