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殷稷摇了摇头,他脱力似的靠在了床头,目光也收了回来:“她未必是来看我的。” 有了前车之鉴,他已经不大敢自作多情了,比起宋夫人是因为关心而来探望他的,他倒是觉得对方更有可能是担心他一旦受伤,就顾不得宋家父子的事了。 他不想冒这个险,还是不见了。 他抓着谢蕴的手揉了好几下才定下神来:“桌案上有几份紧要的折子,你帮我取过来。” 谢蕴没有动,她又想起了谢淮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