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给了,自然连来这里的理由都没了。 他收回目光,牵着谢蕴的手慢慢往回走,语气里带着点自嘲:“其实这样也好,这么多年我也过来了,现在要是突然多那么一个人在我身边,我反而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 话说的释然,仿佛真的放下了这个血亲,只是这里头究竟有几分可信,便谁都不知道了。 谢蕴没有拆穿,陪着他回了议政厅。 恰好太医来换药,她便进了内间,随手将殷稷换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