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狠推了他一把,触手却是一片湿润,她动作陡然僵住,被殷稷胸前的伤殷红刺得扭开了头。 殷稷却仿佛不知疼痛,再次缠了上来:“谢蕴,以前的事我无话可说,但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没有嫌弃过你,从来都没有。” 谢蕴不想给他任何回应,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仿佛一场荒唐至极的梦,荒唐到她都觉得自己可悲。 她踉跄一步坐在了椅子上,半张脸都埋在了掌心里:“要么你出去,要么我出去,皇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