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的嗓音忽然响起,谢蕴一愣,这声音是钟白。 她勉强振作了精神:“你来这里是不是他要见我他信了对吗” 钟白的声音隔着门板透出一股冷酷:“我根本没有告诉皇上。” 谢蕴愣了:“为什么事关他的安危,为何不说” “为何” 钟白仿佛被气笑了,他怎么告诉殷稷 本来那种旧伤复发就很要命,他还一醒过来就为谢蕴安排后路,以至于再次牵动伤口,又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