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喘气,声如叹息,“毕竟理亏,只得忍让终究是我。” 钟白抬眼看过来:“还有办法吗” 话音一落他就移开了目光,心虚般不肯和谢蕴对视。 谢蕴笑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般轻声开口:“有。” 她知道钟白也想到了,不然不会来寻她,迟迟不开口大约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那就由她来说吧。 “只将交易稍作变通在三日之约到期之前,当众杀了我就是,之后只要瞒过殷稷,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