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沿心里冷笑了一声,他自然会周旋的,但荀家也别想洗干净自己,他们眼下虽然是在合作,可归根究底也还是敌人。 “荀老弟只管放心,我们世家岂是他一个登基才四年的毛头小子能动的他不是说遇刺受伤了吗那就让他好好养伤吧,我且先把这断臂给讨回来!” “你是说薛京” 王沿一声冷笑:“我看那小子不顺眼很久了,区区一个阉狗,竟敢与我同朝为臣,简直是奇耻大辱!” 荀宜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