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那酒没有问题的话,殷稷身边的人也就少了一分怀疑,这般混乱之中,身边的人可信很是重要。 “兴许就是如此吧,”她终究还是没再多言,“请太医给我开些纾解胃火的药来。” 廖扶伤心里却还有些疑虑,不大敢给她开药,可谢蕴若不是疼到受不了也不至于开这样的口,他思虑再三还是开了一张十分温和的方子。 “姑姑再疼起来的时候就喊我来,兴许能诊得仔细一些。” 谢蕴摁了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