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扶伤讪讪出了门,看着紧紧闭合的门板叹了口气,他就是一个大夫,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 可明天一早他还是得来。 门外响起越走越远的脚步声,谢蕴伏在床榻上,强撑的冷静转瞬间便烟消云散,她不是要隐瞒病情,只是能和太医说的她都说了,也要了止疼的方子,可是毫无用处,既然如此,告诉对方她无时无刻不在疼痛,又有什么意义 难道他会因此就让自己去见殷稷吗 念头在她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