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逼得王惜奴为了喘气,不得不仰起头张开嘴,一时间柔弱温婉都不见了,只剩了满脸狼狈。 “你记得自己的身份就好,朕的皇子不是非这个不可。” 他将人掼在床上,嫌恶地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别再有下次。” 他将帕子丢进炭盆,大步走了。 王惜奴捂着脖子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她挣扎着看向门口,见殷稷一路上连头都没回,眼底闪过愤恨,她狠狠锤了下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