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提醒:“黄汉升,就是黄忠!” “嗨,”金老板颇显埋怨:“您直接说黄忠,我不就知道了吗” 白婆婆根本不屑搭理他,自顾蹲下身子点香插烛,在纹身台前烧起了冥币、嘴里振振有词的一直念叨,直至将冥币烧成了纸灰。 随后,白婆婆让我站到了纹身台上,手握黄纸画像正对黑老大的后背。当白婆婆随手拉开黑老大背上的毛毯时。那一瞬间,纹身关羽再次呈现在我眼前,俯身而视的角度,让我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