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王老抠还一副关心的样子,伸手探了探我的头,说是我的额头烫的灼手,准保是刚才睡觉受了凉。 白婆婆瞪了我一眼:“死人停棺的地方你都敢睡觉她不捉弄你,还去捉弄谁” “我,”我哑然一顿,自知理亏。但心下回想起刚才的事情,真要说是梦,但那种恐惧感却特别真实。 试问,如果真的只是个寻常的梦,那我岂不是早就吓醒了。 心念至此,一旁的王老抠也在安慰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