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对劲了。 尤其是接下来,当我确认医院昨晚就她一个护士,甚至就她一个女人的时候,我脊背一阵发寒。 想起昨晚的那一幕,我浑身都已经麻了,就连刘思雅今早输液,扎了我七八次才给我扎上输液针。对此我都全然没有痛感,更没有懊恼,脑海里惊恐的都是昨晚的那一幕。 后来,白婆婆见我一夜未归,就到镇医院来找我,我立马拉着她说起了昨晚的事。 听完连她也不以为意,还说我是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