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他孝顺,还是忤逆。这些都改变不了,那些母亲期盼的眼神。 躺在床上,我心怀祝愿,只希望,那中年妇女,能带着哪一个假想的寄托,好好活下去。 “等等,”我突然从床上翻身而起:“白婆婆,可是那晚,我的确在医院梦到了她的女儿她那晚就坐在4号病床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