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满足你，对不对？”冯蕴望入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笑得不怀好意，“你怜惜她身子娇贵，不忍动她……对我，伱就舍得……”

屋子里光线昏暗，一片寂静。

冯蕴看不见他皱紧的眉头，借着酒意气恼地声讨，一句句说得颠三倒四。

“我都离开了，被你抛弃了，我成你们，为何还是不肯放过我？一定要我死……我死了你们才满意吗？”

男人冷脸沉沉，如若铁铸。

冯蕴见状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