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七呆立当场,胳膊好似都软了,腰刀掉落在地。 “敖侍卫!”外面有人在唤,在询问他的情况。 敖七与那双黑眸里的幽光对视,清了清嗓子,道:“无事。仆女吃多了酒,睡沉了,已让我唤醒起来。女郎也已安稳睡下,你们都退出长门院去!” “喏。”侍卫们陆续往外走。 敖七身躯僵硬,许久没有给裴獗行礼。 他是裴獗的外甥,自然不会像普通兵士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