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收拾细软南下避难,我们买了地来,也找不到人耕种的……”冯蕴微笑,“无妨。”邢大郎弄不懂女郎的想法,但女郎说行,就一定行,他道:“那小人这便去下定?”“不急。”冯蕴道:“还不到时候。”邢大郎更是弄不明白了。回信州的路上,这小子还在埋头琢磨。他是很爱琢磨的孩子,不弄清楚就不舒服,好几次张嘴想问冯蕴,见女郎阖眼养神,又开不了口。等回到春酲馆,下了马车,女郎才睁开眼看他。“想问什么,就问吧。”邢大郎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