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很难受,很难受,一个人安静地等待着,没有人说话,没有事情来分散注意力,拼命抑制毒素滋生的焦渴。过程煎熬而漫长。那丝丝缕缕的痒,几乎要将她逼疯。她后悔。早知那药会有这样大的毒性,留下这么多隐患,她肯定不服用,或是减少剂量……她害怕这种失控的感觉……害怕此毒生了根,除不尽,从此变成这般浪荡的模样……“为何不跟萧呈离开?”裴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冯蕴耳朵一痒,身子不自控地紧绷。仅仅只是听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