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坏了规矩,于是道:“你解下兵器,近前便是。”裴獗沉默一下:“恕末将不能从命。”人群倒吸一口凉气。当着这么多臣子的面,裴獗都敢公然抗命?天阴沉沉的,周遭冷肃一片。李桑若脸上挂不住,声音厉了几分。“是哀家的话,不好使了吗?”“殿下。”裴獗道:“战事刚过,信州城并不太平,匪患横行,贼势甚众。北雍军上下不卸战甲,不解兵器,不敢掉以轻心,还望殿下见谅。”李桑若看着他,心中微微一窒,顿生寥落。说得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