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全无往常的清灵,破锣似的,开口便痛得她要命。 当即咳嗽起来。 帐幔被人一把掀开。 裴獗看她一眼,唤钱三牛。 “请姚大夫。” 冯蕴虚弱地抬了抬眼,“我这是……怎么了?” 裴獗面色沉静,慢慢坐下来,手背贴在她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停留片刻,松了松她的被子。 “你在发热。”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