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地半蹲下身子，双目直勾勾地看着面前半疯癫的妇人。

“手被废了啊。”

她瞟了一眼女人的断肢，抬手。

直接将那在断臂处随意缠了两圈的衣服布料解开。

干净利落的横切面伤口，连同骨头都切割平整。

“哟。”姜酒眼睛一亮，吹了声口哨，“这手艺不错。”

赵琼芳看着对自己伤口格外感兴趣的女孩，瑟瑟发抖。

姜酒感觉蹲的时间长了，腿有点麻，干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