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已经被府医止住了血,但是他浑身都浸出了大片血迹,在白色床褥上洇染开来。

“沈予,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南晚烟看着沈予惨白没有生气的脸,立即反锁上房门,双目凝重冷冽上前,从空间戴上口罩和手套,为沈予做初步的检查。

然走近了以后,她顿感不妙。

沈予的额头右边,靠近后脑勺的方向,汩汩往外冒着鲜血,被人用重力砸出了三指宽的伤口。

伤口应该是经过反复撞击形成,南晚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