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墨寒也像了脱缰的野马似的,狂热地吻她,仿佛要吃了她。

顾墨寒实在是压抑的太久了,从他踏入祁云轩开始,她就没正眼看过他,全让那个什么若溪来对他眉目传情。

她可以闹,可以耍脾气,甚至可以折腾他,但怎么能往他的心里放钉子,还使劲蹂躏。

不仅仅是怒,还有锥心的痛。

可吻着吻着,她的滋味,她身上好闻的香气,又勾起许多让他魂牵梦萦的旧事。

喉结动了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