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长的指节攥紧,掌心的伤口还渗出血迹,宽阔的身影一点点隐没在阴影当中。

再看面前的女人,她明媚张扬,恰好恣意在光里,是那么的可望而不可即。

他们二人之间隔着的,又岂是一条晨昏线的距离。

薄唇苦涩地抿了抿,顾墨寒的神色郁痛挣扎,心头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将她抱在怀里,告诉她——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但他放不下,但凡有一点可以放下的念头,他根本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