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烟发现怎么反抗都没用,甚至还愈发口干舌燥之后,就没再乱动了。

她现在岂止是口干舌燥,在药物作用下,她简直乱七八糟。

这时,顾墨寒却没有再深入,微微松开了她,他直勾勾的盯着她,暗哑的嗓音低低的出声。

“晚烟,我爱你。”

怀里的女人明显一震,他瞧着她,深墨色的眼眸始终没有挪开过视线,清隽斯文的眉眼里全是情意。

“册封大典上,你诈死逃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