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深坐在包厢中间的沙发里,衬衣扣子被解开了两颗,领带也被扯松,身侧是两个样貌姣好的侍应生,一个点烟一个倒酒,手脚却都规矩,没做出任何不该做的举动。 他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向池禾。 周律深这人,眼光一向不怎么样,这点池禾比谁都清楚。 否则也不会她巴巴追了两三年,最后还是又压上了池家百分之十的股份作嫁妆,才让这人纡尊降贵的娶了自己。 当然,在当时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