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比起来,在这方面,唐瓷总归还是嫩得多。 她不过是随口一诈,倒真给诈出来了。 周律深这个人,向来自视甚高,根本看不上她,哪怕被她激怒,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而她昨晚碰到周律深身体时,那灼烫的温度和凌乱的呼吸,唐瓷又来得那样凑巧,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得出来。 只可惜,一番精心谋划算计,白白让她捡了漏。 唐瓷来这一趟,多少是带了居高临下的羞辱之意,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