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俩各自打电话给自己的死党。 听楼下停车声音,秦笛和梁泽几乎是前后脚到的。 秦笛有钥匙,是常夏给的。 两人冲到了我和常夏的卧房之后,看到一地的狼藉,还有挂彩的我俩,都震惊得说不出话。 “徐植你个混蛋!”秦笛反应过来就准备扑向我。 旁边的梁泽伸手拉住了她:“先处理伤口。” “说吧,你俩怎么回事?”秦笛小心翼翼地擦常夏嘴角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