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过的。”徐柏喝了一大口酒,舒服地叹出声。 “阿栎你还好吧?”我指了指他脖子上的勒痕,应该是被徐大伯揪起来的时候弄到的,还没消。 “没事,习惯了。”徐栎苦笑。 “以前徐大伯对我还挺客气,知道我不举之后,态度就变了。不过我以为他只是爱装好人,没想到还会动手啊。”平时装得纯良的徐大伯都六七十岁,不仅力气大,戾气更大,简直让我印象深刻。 “他今天下午还不算什么